基本上他不該嫌食物,不,嫌食物難吃一直以來是他最不願意做的事情。

但他就覺得手中的漢堡非常的難吃。
罪惡的阿爾弗雷德,也只有他才能讓夾了三層牛肉跟生菜的漢堡變的難吃,跟世界上最討厭的人吃飯真的是件極度不快的事情。
這就是伊凡感到焦躁的原因。
對眼前所有的一切感到焦躁,不管是這個國家宜人的溫度,亦或著是身旁的男人一臉得逞的笑容,不管這男人或他的上司對自己上司多麼示好,背後一定有某種目的,只是目前的他猜不出來。
煩躁的丟下了漢堡,伊凡一臉厭惡的擦著被醬料弄得油膩的手指。
「這樣不好喔?我們的關係明明現在才要開始變好。」
「欸~是這樣嗎?我怎麼都不知道這種事情呢?」
掛上純真無害的笑容,伊凡諷刺的回答著。
「明明就知道的,我親愛的伊凡,」男人甜膩且噁心的鼻息吐在他的耳旁,讓他厭惡的皺了皺眉頭,「哈哈哈,好久沒讓HERO我看到你這種表情了。」
伊凡懶得回答了。
「今天晚上老地方見。」
「不去。」
「欸~怎麼這樣,你也很期待吧?」
「我不像某個慾求不滿的種馬,一天到晚只想上男人。」
「HERO我超專情的耶,這幾百年間只有上一個男人而已唷。」
「你要不要考慮去死算了?還是我幫你解決也可以。」
他是故意的,在諾大的房間內,外帶漢堡這種鬼東西到這邊。
伊凡把手中才沒吃幾口的漢堡丟在桌上,要說丟在垃圾桶又不可能,他不是會浪費食物的那種人。
「……吶,你把那朵向日葵怎麼了?」
像是孩子般的問著,他在期待甚麼回答呢? 
「燒了取暖。」
早就知道他會這麼問的伊凡露出得逞的笑容,他不否認他想看到這個男人生氣的表情,而且燒了取暖(在那之前還貼上了他的名字)也是事實,他可不容許這個男人任何一個東西在他身邊待著,不管是衣服、禮物或著是他的精液。
「果然啊,是不該期待那朵花會有甚麼好下場的。」
「我燒掉之前可是貼了你的名字喔?竟然送向日葵的生殖器給我特地讓我燒掉它,你真是個噁心的男人。」
「別說青春期的人類女孩會講的話啦。」
阿爾弗雷德皺著眉頭,為他的不解風情感到厭惡。
「你早該知道在我身上尋求任何東西是徒勞無功。」
「我知道,我早就已經死心了。」
他早就不打算在他身上尋求任何東西,即使自己總是有意無意的追在他的身後。
「既然如此,為什麼還帶我來這個地方?」
落地窗所照進房間內的陽光染亮了他身上的棕灰色大衣,模糊了他與陽光那段分明可以分辨的界限,眼前的他似乎只是一個虛幻的影子。
他不知道。
明明不打算尋求任何東西,但他還是有所期待。
至於期待什麼,卻也回答不出來。


「你期待我有甚麼樣的回答?」
於是幼稚的他只能回答這句話,伊凡微微錯愕的表情讓他很滿意。


「甚麼也不期待喔,阿爾弗雷德。」
別以為你比我看過更多事物就能這樣對我。


「也是呢,HERO我早該知道的。」
懷著微微競爭、妒恨以及各種複雜的感情,阿爾弗雷德笑的詭異,他們兩個所要向彼此尋求的感情太過複雜,所以這一切都不再重要,從一開始就懷抱扭曲的兩人,在乎以及尋求是件可笑的事情。


「少來這套噁心又普通的對話。」
伊凡的口腔充斥著生菜以及肉品的味道。


「……啊,還是很美味啊。」
只是即使明瞭這點,他還是。
「你這個只愛漢堡的變態。」








還是覺得,不夠。

 

 

【END】

冷戰我總是把他寫的很電波(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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